糖呢就兩茶匙

EDC中心 · 余文樂 × 陳冠希 CP同人專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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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湖有事 ACT. 3-1

 

尖沙咀·廣東道

 

甫進屋,Edison便脫去鞋子,接著是上衣,一邊說:“天佑,先幫阿Jay。”

被叫做天佑的英俊青年放下肩上背著的藥箱,示意Jay坐下。

“你店裡還請私人醫生?”Jay半開玩笑問道。方才余文樂送他們至赫德道Edison的紋身店樓下,便離開了。而Edison獨自上樓,片刻後與徐天佑一齊下來,三人再乘的士回到位於廣東道上Edison的住所。

“他有執照的。”Edison走出客廳,已經換了一身衣服,手裡拿著幾樽啤酒。“不過是牙醫啫。”

“不用怕,處理傷口這些小case而已。”天佑笑說。見其手法極為專業,Jay當然完全放心,轉移話題問:

“你幾時搬到這邊?之前的房子呢?”

“爸爸說那個位置不好。”Edison喝了口啤酒,接到Jay詢問的眼神,忍不住一邊笑一邊說:“對住紅館嘛。”頓了頓,再補充說:“殯儀館啊,不是體育館。”

大家同時笑出聲來。是吧,哪管你坐對紅磡灣無敵海景,老派人還是講究風水。

“這裡原來是警察宿舍。”天佑說。

Edison懶懶地倒下梳化,撞到身上瘀傷處教他抽了幾口冷氣,緩過痛楚來便叼上煙,點著後用力地吸了一口說:“爸爸的意思好似是夠煞氣,他是不是找人看過風水?”頓了頓,又問:“點解會夠煞氣?”

天佑睨了他一眼,“幾年前,徐步高在樓下被幹掉了。”

Edison不甚在意地哦了聲,用腳輕輕踢了一下Jay問:“今晚的事,打算告訴你爸?”

“你覺得我擺不平?”Jay笑著反問。

“當然不是。我的意思是,交給你爸,然後我們去玩。你後天就走,有時間去劈友,不如買多對波鞋,是吧?”Edison輕巧笑道。

“波鞋我大把。”Jay摸了摸臉上的止血貼說。“不如去食雞批。”

一時間靜了下來,緊接著三人同時爆笑。

“你想食,我陪你。”末了Edison這樣說。

替Edison處理完傷口,天佑便離開了。剩下他們一人捧一個杯麵,坐在露臺地板上吃起來。

“你怎會無端同東昇的人扯上關係?”Jay撞了撞Edison的膊頭問。

Edison先是疑惑,轉了轉眼珠明白過來,笑道:“你說今晚個司機?我都不知他是東昇的。他是我的客人,雖然我知他是混字頭,但我怎會知他跟哪個大佬?”

見Jay還是有猶疑,他伸手攬過他的肩膀說:“我做我的生意,管他什麽東昇西昇。再說,不是有你嘛。”

“去,我在台灣幫不了你。”Jay推開他道。“有什麽你跟我爸講。”

“No way! 我怕他叫我去燒黃紙啊。”Edison連連搖頭擺手,看得Jay直笑。

“你還沒說爲什麽回香港?神神秘秘。”

“哪裡神秘,衹是剛好有個機會,就是那間鋪面,所以趕緊回來簽約。”Edison放下吃空的麵杯,說。“你知啦,現在香港的鋪位貴到仆街。”

“之前都沒聽你說過想回來。”Jay遞給他啤酒,兩人碰了碰樽,各自喝起來。

“我之前未想好。”Edison笑笑。“你知不知我爹地寫了封信給我?”

“信?”Jay挑眉。

“是啊,很老土吧?”Edison被啤酒嗆了一下,邊咳邊笑道。“他好像忘記自己在我未夠10歲就一腳把我踢去加拿大,中文字都不認識幾個。”

Jay聽了也覺得滑稽,拍拍他的背替他順氣。

“所以初時根本沒有心機看,就擺一邊。後來慢慢學多點中文,想起有這麼一封信——他倒是沒叫我回來,他寫了很多有關香港的東西,其實我都記得。”Edison把玻璃樽裡的啤酒飲盡,慢慢說。“當然啦,我也很鍾意LA, 但香港是我屋企。就好似,你想回去台灣一樣。”

Jay看著Edison仿佛思緒飄遠的側臉,心底也明了幾分。便說:“既然回到家,那就定下來,無論做什麽,都有我們。”

Edison笑睨他,問:“做什麽?我可是有business的你忘了?”

“是啦是啦陳老闆。”

兩人分別又開了一樽啤酒,聽著那鐵皮蓋被撬開而發出氣體沖撞的清脆聲,愜意地碰樽暢飲。

 

灣仔·豪華咖啡茶廳

 

余文樂下車走進店裡張望片刻,發現位置已坐滿,夥計提醒有後巷擺檯。“吳生不會介意的,以前擺出大街他都一樣幫襯喇。”

儘管夥計這樣說,余文樂仍是走到車旁詢問:“鎮宇哥,衹有後巷的位置了,要不要買外賣?”

“不用,就坐後巷吧。”吳鎮宇說完,余文樂便立即開了車門讓他下車。

“吳生,好久不見你來。”一行人經過茶廳正門,有老夥計打招呼道。

吳鎮宇笑著回應。“是啊,所以成日掛住。”

“早兩日大吳生才來過,我都問起你,他說你出了埠。生意興隆喔。”

“托賴。”

“是不是照舊?”

“沒錯。”吳一邊走向後巷,轉頭又同余文樂等說:“你們自己想吃什麽就點。都是麵包粉麵之類的輕食,多點些,要吃飽。”

“知道了,鎮宇哥。”

食物很快上齊,擺滿了摺疊方檯。不是什麽一流的美味,吃入口裡都是一如舊時不變的那種情懷。

吃到一半,吳鎮宇忽然問:“阿樂,你還記得上一次在灣仔海傍見過的秋生哥嗎?”

余文樂頓時明白前一晚的事大概已傳到吳的耳中,放下筷子坦然答:“記得。”

“那你認識他的兒子?”

余文樂搖頭,接著說:“如果鎮宇哥你是問那晚在盧押道那件事,是因為——”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“是因為尊尼仔班人撩事斗非,人家紋身師傅看看行家而已,無端被他拖馬狂打,就算出來行古惑,也不能這麼野蠻啦,你說是不是啊鎮宇哥。”又南不明就裡地插嘴道。

余文樂看了他一眼,又看吳鎮宇祇是微笑沒有太特別的反應,補充道:“那個人叫Edison, 在尖沙咀開了一間紋身店,之前我們幫襯過,所以熟絡。”

“他可是和聯勝的人?”

“照看不太像。聽講他跟那個台灣仔是同學。”

“阿樂,你現在時時同我一齊出入,還是少點到那邊為好。”吳鎮宇說。“我知你鍾意行尖沙咀,不過呢,現在東昇同和聯勝是什麽局面,你也清楚。”

“我會注意的了,鎮宇哥,你放心吧。”

“怎麼那個紋身師傅手藝很了得嗎?專登找去?”吳鎮宇把飲空的凍鴛鴦杯放下,饒有興趣地問 。

“是呀是呀,那裡的師傅個個都好犀利。”又南幾乎想把上衣撩起以證明,看得余文樂和周柏豪直發笑。

而在心裡深處,余文樂暗想,都是要找時間去做個紋身。

但他和Edison的再一次見面,卻並非在預想中的紋身店,而是在灣仔駱克道的富士大廈外。

由於這個意外太過猝然,他認出他來,也一時不知怎麼反應。反倒是Edison, 看到他時,露出瞭然於胸的笑容,對他say hi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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